”盛卓延耐心地重复。
姚乾借着酒劲不死心地问:“这么晚了还要工作吗?”
盛卓延抚摸着姚乾的腕骨,感受到他肌肤下加速跳动的脉搏,“姚教练不是也经常通宵吗?”
两种截然不同的酒味交织缭绕,空气变得微醺,消弭在彼此的呼吸中。姚乾动了动唇,说不出话来反驳。
晦暗的神色,微青的胡茬,浑厚的嗓音,眼前的一切都在光影中幻化成悸动,让姚乾不忍打破这样来之不易的相处。
“你再不做点什么,我真的要走了。”
姚乾垂下眼不说话,盛卓延笑了笑,垂下的领带却在下一秒被牢牢地攥在手中。
丝质的细腻触感包裹着手指,姚乾每绕一圈,盛卓延的肩膀就压得更低一点,直到鼻尖都要触碰都还没有抬眼。
这个人,还是这么别扭。
盛卓延轻叹后托着姚乾的脸,迫使他看向自己。他的手指摩挲着他的耳骨,声音极具穿透力地直击耳膜。
“醉成这样,你喝了多少?”
“挺多的,”姚乾气息很轻,手臂线条在用力时逐渐清晰,“所以,是不是做什么都可以?”
系在盛卓延脖子上的领带忽然一紧,温/热的唇瓣贴了上来。思念再也压抑不住,在辗转厮/磨间不断扩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