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好像除了你,其它事物对首领而言都是无效的。”
“他现在只想要你。”
身侧手指无意识蜷缩起来,虞藻谨慎地看向时谏,又悄悄往林泊越怀里钻。
时谏平静地看向虞藻:“根据上头数据表明,首领的发情期早就开始了,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在执行任务期间就开始了。发情期是兽人最脆弱的时期,首领也是因为这个,着了梦魇组织的道。”
他看向呆滞的虞藻,“你不知道吗?”
虞藻当然不知道。
他们所有人都以为,他与赫临是在赫临执行任务期间认识的,那么这期间,他必然被赫临带在身边,基本没有分开过。
按照时谏所说,赫临在执行任务过程中便已爆发发情期,那么身为伴侣的他,为何会一无所知?
又为何没有在最开始提出来?
虞藻担心他的谎言被揭穿,于是只能用新的谎言弥补:“我、我当然知道……但当时赫临没有这么严重,他也没有告诉我。我只是觉得他身体有些热,又有些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