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也是,他们都在疯人院了,脑子的确聪明不到哪儿去。
白人投来一个“你很没品味”的嫌弃目光,看向相片时,神色又变得温柔缱绻:“你真的一点都不懂。他可是菲斯图尔最想睡的人。”
“每个护士喂药时,都有警卫队的人跟着,但警卫队队长和dr.l为什么要一起跟上去?这两个老色鬼,一看就对他有意思,说不定还潜规则他”
“我可怜的小妻子,该怎么样才能逃脱他们的魔爪?他那么瘦小,一定会吃得很辛苦吧。”
江斐:“…………”
老铁你到底在意淫什么啊。
江斐是真觉得很离谱,b区病人以白人为主,个个都是疯子,尤其热爱拉帮结派,抢占地盘。
但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他们也不去争地盘,更不约架放狠话,而是拾掇自己的行头。
他们的五官深邃,打扮过后,还真挺像那么一回事。
跟容貌焦虑的丈夫似的,他们每天手捧个镜子,念叨着自己配不上漂亮的小妻子。
真的疯了。
“要是能和他睡上一觉,哪怕事后送我去见上帝,我也愿意……可惜轮不到我。整个菲斯图尔,谁不惦记他?”
江斐闭眼:“我就不惦记。”
“我不是同性恋。”
白人沉默地看他,突然爆发出一阵怪笑。江斐总感觉他被嘲讽了,正要再为自己解释几句,阴森冰冷的空气,蓦地被一阵甜香染上。
他眩晕了片刻。
皮鞋踩地的清脆声,伴随着小推车的滚轮声,回荡在空旷的走廊内。
菲斯图尔只有一个小护士会穿小皮鞋,当他们听见这轻盈的皮鞋踩地声,就意味着,菲斯图尔最漂亮的小护士即将来到b区。
死气沉沉的病房,像突然活了一般,每个病人的脸上都陷入狂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