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轻云睡了下来，眼眸低垂：“我这么做，会不会有点心机了……”

“不是的。”眼见沈轻云的神色黯淡下来，秦斯年连忙说道，“其实我也是，我不讨厌……”

“真的？”沈轻云面露惊讶，“比如说？”

秦斯年没有答话，而是转移话题：“说起来，你的手上……怎么有股味道？”

“味道？”沈轻云抬起右手闻了闻，“这只手？”

秦斯年点点头。

沈轻云煞有介事地嗅了嗅，随后摸着下巴装成认真思索的样子。

“这个啊……”沈轻云把手凑到秦斯年的鼻尖，露出了一个坏笑，“是斯黏身上的味道呀，斯黏老婆——”

“你闻不出来？”沈轻云的笑容让秦斯年毛骨悚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算了，我不想知道。”秦斯年在沈轻云开口说话前提前捂住了沈轻云的嘴。

“真的？”沈轻云的眼睛bling bling地眨，一脸期待，“真的不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