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就不留了。到第七天的时候,裴大少对着空空的桌子,突然发觉自己已经不太关心他为什么失踪,去了哪里。因为他呆呆地想着另一件事——
他还会不会回来?
这个念头一旦浮到脑海,就被裴大少迅速而惊恐地驱逐出去,他不愿意想。这种回避,甚至远远超出了听道士说裴探花是白虎时的害怕。十五年,并不是一瞬间。
家里的屋顶还在漏水,角落里堆着裴探花平时捣鼓的瓶瓶罐罐,冰冷的锅灶里还有裴探花最拿手的千层饼的原料。裴大少估计是几天冷菜冷饭没吃好,夜里难以入睡,到天快亮才迷迷糊糊有些睡意。
清晨,门外传来熟悉的敲门声。裴大少睡意全消,只觉得满室都亮堂起来,他一跃而起,冲过去打开门:“爹——”
门外的人并不是裴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