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央仪语速很快,带着几分惊吓过后的迷茫。
孟鹤鸣握着她的手臂将人往里带了几步,而后关上门。风声一下小了。
他说:“泳池旁边的灯被吹倒了,正好撞在推拉门上,应该是把玻璃撞破了。”
“灯也打不开。”央仪不安地重复,整个人扑在他怀里。
孟鹤鸣轻拍她的背心:“跳电,很快就好。”
她的睡裙是吊带款的,纤细的蝴蝶骨露在布料外面,他一拍,不可扼制地收了一下。
身体的记忆是最诚实的。
在这样的触碰下,她开始安心。
外面台风过境,起码房间里足够温暖干燥。
央仪在他怀里稳下心神,退后的几步,却被床尾凳绊了一下。
她下意识抓住他的手。
摸到和室内一样的温暖。
“孟鹤鸣?”
“嗯。”男人在黑暗中出声。
她不想表现出自己的无措,恶劣的天气宛如将他们置身于孤岛,风雨雷电随时都有可能降临。
她是个从小生活在安逸环境下的娇娇女,别说台风天,大一点的风雨都不曾经历过。黑暗带来的不确定余波似的尚未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