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问过爸爸的孟家老二?”
“……”
不说话就是默认。
央宗扬没表现出高兴,也没表现出不高兴,脸上多了几分了然:“所以那群老家伙现在又来搭理我了。”
“……那是他们势利。”央仪撇撇嘴。
老父亲在心里叹气,只说:“那几场起复我的文学论坛,都是孟家在背后注资的。”
他的言外之意央仪自然懂。
是在婉转地问,跟孟鹤鸣在一起是不是为了利益交换。
自然在他眼里,自己的女儿是世界上最好的。即便那是高高在上的孟家,也只有被选择的权利。
“和这个无关!”央仪急急地说,“我真的挺喜欢他的。”
“那他呢?”央宗扬反问。
“他?”犹豫数秒,央仪答,“他当然也喜欢我,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关心我们家的事。”
说得很有道理,但是表情错了。
被一个人珍爱的时候是骄傲得意的,譬如恃宠而骄这个词,生得极有画面感。
可央仪脸上不是。
她并不知道自己已经露出破绽。
她在关心另一个问题。
“爸爸。”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