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吗?”
孟鹤鸣卡住了她的颈。
“回答我。”
央仪猛然惊醒,醒来浑身虚汗,搭在她腰间的手收得很紧。她匀着心跳闭上眼,慢慢深吸了几口气。
直到接近天亮时分再次睡着。
一晚上的混乱、缺觉、精神衰弱,导致现在孟鹤鸣每说一句话,她都会无端解读出很多层意思。
——问她要不要多睡会,就是在旁敲侧击昨晚为什么没睡踏实。
如果他不是孟鹤鸣,央仪大概不会这么的提心吊胆。毕竟真要说起来,她和路周之间是什么都没有的。
可偏偏他是。
他对自己所有物的占有欲强到连苏律打电话通知她去接他,都会被不满地盘问几句,更别提旁的了。
央仪想了又想,无解。
等待她的似乎只有孟鹤鸣主动开口。
在她的期待下,孟鹤鸣确实开口了。
不过话题是在领带上。
他问:“怎么突然想到送我礼物?”
如果心里没那么多弯弯绕绕,央仪一定会察觉到此刻他语气里温和更多。但她始终绷着一根筋,被人慢慢抽紧另一头,一刻都松缓不得,疑神疑鬼,杯弓蛇影。
刀锋落下只是时间问题。
她叹了口气,如实说:“本来想着哄你的。”
“哄我?”
大概是对这个词感到新鲜,孟鹤鸣挑起眉。
昨晚去接他,他们已经探讨过甩门的问题。
央仪现在知道是她脑补太多,一字字斟酌着说:“那天我以为你真的生气了。”
原来是为了那件事准备的礼物。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所以昨天,也是在哄我?”
昨天是在掩盖心虚。
央仪不会说,于是轻轻嗯了一声。
她终于找到了适合的切入点,调整好情绪,用徐徐缓缓的嗓音试探着说:“差一点就没哄到。”
这样柔软的态度很容易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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