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平时多么会忍耐的一个人,为什么要在明知气氛不对的时候说出那种话。
身体里好像有另一个她存在。
没那么乖顺, 没那么会善于妥协。
那个她触了孟鹤鸣的逆鳞,本以为兜头而来的会是一场狂风暴雨,可他到底什么都没说, 只是双目盯着她, 最后冷淡地松开手。
他没有说央仪,你要有自知之明。
更没有叫她恪守条约管好那些莫名其妙的脾气。
什么都没说,只是看着她。
她却在无声沉默中变得更难过了, 心紧巴巴皱成了一团。
从一开始他们之间就是不平等的。
如今的亲昵不过是假象。
只要他不高兴, 随时会被挑破, 赤裸裸血淋淋地横亘在他们中间。
那是条用金钱堆砌的沟壑。
浓情蜜意时自然相安无事。将来呢?谁也说不好会不会有那么一天,他高高在上地奚落她说, 当初你不过也就是看上我的钱。
就差那么一点, 眼泪在他面前落下。
央仪最终守住了自己最后的尊严。
在门摔上后的几分钟里, 她始终抱腿坐在玄关边。连哭都是无声的。
一边控制不住眼泪往下掉, 一边抱怨情绪来得莫名其妙。
央仪想,换作任何一个知道内情的人来评价,免不了都会说她不识好歹。
还有那句难听的话, 当婊子立牌坊。
始终深埋在双膝下的脑袋在听到电梯传来的嗡嗡响动后缓缓抬了起来。
她用手背胡乱抹了脸颊,一瞬不瞬地盯着那扇门。
几秒后, 大约是觉得自己狼狈,又快速站起来背过身。玄关镜倒映出她梨花带雨的脸,确实是狼狈。
电梯运行声停止, 身后的门却迟迟没有开启的动静。
又等了数秒。
央仪像被抽了魂似的塌下了肩。
***
徐叔被叫回来时心里正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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