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地估算出了他谈的是笔九位数的生意。确切一点,还是美刀。
在随便一笔就堪称天文数字的交易面前,她们家那点小小的得罪,还真不是什么大事。
孟先生不至于那么小心眼。
央仪得出结论。
心神放松,饱腹感让人变得昏昏欲睡。
央仪的戒心随着机身在云层里平稳穿梭变得越来越低,在飞机即将盘旋落地之前,她窝在舒适的航空椅里睡了过去。
私人机里没有扰人的广播通告,只有空乘贴心的服务和绵软的开司米小毯。落地许久后,随着检查行李架时发出的金属响声,央仪才失重般忽然转醒。
她迷蒙地望向周围。
安静的机舱里空无一人,空调风仍徐徐吹着,披在身上的羊绒薄毯已经滑到了腰际。遮阳板半开,舷窗正对着航站楼。
热烈的晚霞反射在玻璃上,仿佛隔着机舱都能感受到榕城浓烈的夏。
移门适时从外拉开。
空乘端着一杯柠檬水上前:“央小姐,欢迎抵达榕城。”
“孟……”孟鹤鸣不在,央仪终于有了胆子叫他的全名:“孟鹤鸣呢?”
“孟总有事先离开了。孟总说会有司机在航站楼等您,您还需要其他服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