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或者说她根本不害怕李羡,但一直被念着反而有了怯意,干脆把红玉和岁寒留在前院,以免她们卷进去,自己提溜着鸟笼去了垂星书斋。
李羡像在等她,专门等她,什么也没在干,背手站在窗前。听到声音,悠悠转头。
敛去热气的柔和暮光从窗子扑进屋里,打在他半面侧脸,照出高挺的眉弓鼻骨,投下不多不少的暗影。光暗分明,愈显骨骼清俊。
她说过,他长得不错。
苏清方听到过李羡很多以前如何如何的形容,或矜贵,或意气,想他若是没有中间三年那些事,也许也会成为“感君一回顾,思君朝与暮”的倜傥君子,成为闺阁女儿间的谈资。现在的人提起他,总带着一股沉寂严肃,马屁都不敢乱拍。
此时看她的眼神更是冷幽幽的。
但因为李羡最近对她几乎都没摆过好脸,莫说笑了,能不冷脸就不错了,所以苏清方也没觉得此时的李羡有什么不对,试探问:“殿下召我来什么事?”
李羡目光下移,凝着笼子里上蹦下蹿的雀鸟,淡淡道:“我记得,一起送过去的是个金丝笼子。”
“那得多沉呐,还拎来拎去的,也太招摇了。”就算用金丝笼养鸟,该拉屎还得拉屎。拉金子上就知道心疼了。
“别不是锉了上面的字,”李羡反问,只是疑问的语气不浓,“卖了吧?”
说的是金带勾的事?
苏清方眼睛扑棱扑棱眨了几下,去放下鸟笼,偷偷拿眼角瞟李羡的神色,谦顺道:“怎么敢……”
“你有什么不敢的?”李羡突然勾起嘴角,玩笑的口吻,“又不是没做过。”
笑得不如不笑,怪渗人的。
苏清方抿了抿唇,“殿下到底叫我来什么事?”
有话直说吧,别钝刀割肉了。
“我没什么事,”李羡收回目光,闲步挪到书案前,语气也很闲淡,却狠透着几分阴阳怪气,“只是想看你有没有把鸟养死。”
“如殿下所见,我养挺好的。”苏清方说时,笼里的鸟还十分应景唱了一曲,婉转明亮。
李羡显然对动物比对人好,似是被鸟鸣取悦,看鸟的目光放柔了许多,语气也带上了几分随意:“那只镯子呢?怎么没戴?不是说有机会戴给我看吗?”
苏清方暗暗握拳又松开,活动活动了手指,硬着头皮拿出自己带来凑数的金镯。
李羡一眼就看出货不对版,明知故问:“给你传话的没说是翠宝阁那只镯子吗?”
自然不能说没说,把锅甩人家传话的身上。
苏清方只装不懂,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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