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用的,古人用来放东西的。
十三在示威,给我私房钱。
大帅轻笑惊醒慧娘,她睁眼见是夫君回来,马上委屈地扁起小嘴儿。萧护揭开被子坐进来,十三的手不老实的揣到大帅怀里摸几摸,又摸他里衣袖子。
恨得大帅拿起来那手打几下:“里衣袖子里能有钱吗?”慧娘嘻嘻:“你不给么,得多提醒你呀。”
“给你五万个巴掌。”萧护笑骂,把自己手在慧娘面前闪几闪,戏谑地问:“要不要?几时要?”慧娘眨眨眼睛:“婆婆还在呢。”逗笑萧护,把手放下来:“也是,等母亲走了再打不迟。”
他的笑容似繁星般璀璨,又似天上明月一般耀眼。慧娘心中酸酸的又上来,在萧护面前狠碰过一次钉子,又不敢再和他闹,眼神儿黯然一下,手抚到小腹时,才重又喜欢。
倚在夫君怀里,小声地问:“今天见的什么人?”萧护告诉了她。慧娘无意识地轻叹一口气,萧护含笑:“又怎么了?”慧娘对他竭力一笑,凝视丈夫英俊的面容:“我心里时时想着你,总是嫉妒着。就是你在书房里坐的椅子,用的笔我也嫉妒,这可怎么办?以后生个嫉妒孩子可怎么好。”
“还有这种话出来。”萧护温和地亲亲她额头。慧娘自己大感无趣:“我怎么总是嫉妒呢?”萧护柔声道:“因为你喜欢我。”慧娘就嫣然一笑:“可不是。”她为丈夫的理解而心中安定,为他抚平自己揉乱的里衣,飞红上面庞,吃吃道:“夫君,等我生下儿子来,我好好的侍候。”
她不敢抬头,只有红晕如春雨后蔓藤,一丝儿一丝儿染上额头,再上鼻子,而面颊上早早的就红了。
萧护心动不已,不住手的揉搓着她,忽然想到自己调戏夫人们,大帅还是很有得意的。他幼年出门,就是一个俊秀小哥儿,到少年后在关城遇到女人,也是这样。大帅因此对夫人们娴熟的调戏了一回。
夫人们还没碰到他一片衣角,都快鞠躬尽瘁。
有心对十三说说,又怕十三听到醋性大发。大帅就只笑着,把怀里的十三亲了再亲,和她约好几时可以侍候夫君,看她面如春潮,红了一回又一回。
这一天里,萧府到处喜气洋洋,就是那睡去的花花草草,月下染上的不再是银色,而是喜色无边。
当晚程业康大醉回去,长公主没法子对他诉苦,由着他睡。第二天对儿子说过,程业康怕文昌王有失,急急让人去追游夫人,只是没追上,这是后话。而房安国和田品正,携手来谢萧护。萧护是盯长公主盯得紧才发现她陷害将军弄的一出子事,亲信家奴,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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