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过错?我没有出生的孩子有何过错?我有何过错?我平京乱,理民生!我镇京中,为新帝!我有何过错!”大帅眸子里怒火中烧,有什么燃烧着熊熊烈烈。长公主抵抗不住,慌手慌脚在地上往后退,直到脊背碰到椅子,才无力地停下身子,无助的颤抖着。
有着什么,似冷风,又似冰刀子,或者是大帅亲吐的愤怒,从长公主心中划一层,再割一层。哪怕她鲜血淋漓,也不放过。
大帅的恨,一直深藏心中。大帅的怒,一直压在心底。今天,他毫不客气的大怒暴怒,把自己心头痛恨全翻出来,化为狂风,化成巨浪,化成寒山,全对在长公主抛过去,砸过去,掷过去,不管她死活!
大帅阴森森:“来人,再带一个上来!”
长公主到此时全无还手之力,空洞的眼神像一个让人戳得破碎的布娃娃。她茫然不知所措,只有背后的椅子带给她微薄的依靠。
见又带来一个人,是杨大人。
又带来一个,是另一个官员。
又带来一个……
一下子十几个全带了来,最后一个带进来的,没有受刑。在书房院门上去了堵嘴布,他就开始大叫:“冤枉,我马寒山冤枉!”
长公主再也没有一分希望。
西山大营的马将军,准备在城外接应文昌王的人,也带了来!西山离京城很远,应该是黄昏时候就去人拿下,才能这个时候回来!
书房里烛光乱晃,喝骂声问讯声,还有皮鞭声板子声。大帅恼起来,一脚踩断了马将军的手臂,在脚下辗着,一句一句痛心质问:“你马寒山的妻儿老小,不是本帅平乱时才是活命?你马寒山就任西山大营,不是本帅也保你!”
马寒山不能分辩,对着呆若木鸡的长公主看一眼,大叫一声:“忠义不能两全呐!”以头撞地,晕了过去。
倒还没有死!
萧护冷冷地收回脚,在地上擦了擦,还是有几丝血丝在鞋上。吩咐萧西:“取鞋子我来换!”换过鞋,余怒未息地扫一眼大成长公主,也算撕破脸,狞笑一声:“公主不是来吃喜酒来,送公主回府!”
大步出去,往内宅里来。
夜风中,有酒气飘来。大帅停下来,对房顶看看,步入二门中。
繁星下,房顶上坐着顾孝慈,他今天总算没扮戏子,是一张苍白无血色的面庞,旁边坐着小鬼。
一老一小各拿着一把酒壶对饮,也能看到书房里动静。
见萧护身影走远,又见到长公主让人扶出。顾孝慈倒不同情,不过悠悠然对明月:“小鬼,你看到没有,这就是权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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