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等事儿蒋庆之真是做不来,有违他的本性。
“吕嵩在户部一日,户部秉公办事便是一日。新政首重钱粮,而户部便是双方争夺的要地。咱们无需户部偏帮啊!”
户部,秉公办事就是对新政最大的支持。
嘉靖帝眸色闪动,“朕,知晓了。”
户部秉公办事却不是那些人愿意看到了,若户部尚书是道爷的人,那些人会疯狂攻讦此人,寻找他的把柄,乃至于造谣生事,不把此人弄下去不算数。
可户部尚书是吕嵩。
是儒家大将,你们动手试试?
动手是内讧,是自相残杀。
不动手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户部配合新政行事。
那种憋屈啊!
能让人吐血。
“这是兵法?”道爷问。
“是。”蒋庆之说。
兵法是他的护身符,也是他的立足点。
没事儿蒋庆之就拿着那些兵书研读,配合自己的征战经验,两者慢慢融合……他甚至觉得兵法和为官之道,和做人都有相通之处。
他不知道的是,这便是兵法大成的标志。
蒋庆之告退。
嘉靖帝目送他出去,说:“庆之有大将之风。”
没多久,送蒋庆之出去的内侍回来了,跪下请罪。
“陛下!”
“又怎么了?”嘉靖帝心情正在大好,闻言不耐烦问道。
内侍悲痛的道:“您最喜欢的两棵树……被……被长威伯挖走了。”
嘉靖帝:“……”
晚些,永寿宫传来帝王的咆哮,“瓜娃子,黄锦,带着人去新安巷。”
“奴婢领命!”黄锦杀气腾腾的喊道:“都跟着咱去新安巷。”
“黄太监,去新安巷作甚?”
“抄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