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一路谨慎,在城中转了好几圈,这才去了那里。”
“那就好!”
廖晨心中一松,可随即焦虑的道:“若是万一……罢了,你且去。”
心腹告退。
廖晨呆坐良久,突然冷笑,“若是韩靖被抓,此刻来抓老夫的人定然也到了。既然没人来,可见没人发现。老夫果然是吉人自有天佑!”
……
“此人一死,该如何寻个由头抓廖晨?”
燕三很是客气的请教燕骑大脑。
“这事儿吧!倒是有个法子。”
“什么法子?”
“我自有法子。”
回到家中,蒋庆之找来孙不同,“你去请一个擅长口技的说书先生来。”
“口技?”
“对。”
那位擅长口技的说书先生下午就被拉到了新安巷。
“老夫当年曾偷窥一女沐浴,可也罪不至死……”
就在说书先生惶然不安时,蒋庆之进来了。
“有个事儿让你做。”
随后,说书先生拿到了剧本。
“照着排演,不可错了顺序。”
说书先生开口。
“……韩靖。”
“罪人在。”
“你可知本官是谁?”
“您是……阎罗王。”
“你可知罪……”
“罪人知罪……”
……
“长威伯说自有法子,奴婢问了他也不肯细说。”
燕三觉得蒋庆之撇开自己有些过了,禀告时难免带了些许情绪。
嘉靖帝问道:“庆之可曾说何时能拿人?”
“长威伯说……就在今夜。”
“今夜!”嘉靖帝握着玉锥的手猛地一紧。
那些贼子啊!
当初先帝死的不明不白,嘉靖帝自己也差点被烧死,或是勒死。
“朕,倒要看看是谁!”
……
廖晨老了,老妻早已驾鹤仙去,之后廖晨一直独宿,被外界赞誉为君子表率。
而且廖晨不许人靠近自己的卧房,也不用伺候,所以周围都是空房子,谁胆敢在夜里靠近,重责。
夜深人静,卧房里传来了声音。
“陛下……臣万死,臣万死啊……”
廖晨在床上挣扎着,突然猛地用力,人醒来了。
他坐起来,喘息着,拿起床边的水杯喝了一口冷茶。
这样的噩梦他经常做,每次醒来浑身冷汗。
“陛下,回头臣便去为陛下供奉长明灯,只求陛下放过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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