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怒不敢言。”蒋庆之说道:“陛下无需担心俺答会断掉贸易。陛下不知俺答内部那些权贵对大明货物的渴望之情。好不容易开了贸易的口子,但凡谁敢断掉便会引发众怒。俺答内部本就人心不稳,臣断言,他闻讯后只会咽下这口气。”
“如此,南下时,他必然会寻机泄愤。”嘉靖帝眯着眼,“一个带着恨意的俺答……”
“陛下,草原异族哪一次南下会风平浪静?”
“也是。”嘉靖帝带头,“不外乎便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蒋庆之说道:“陛下,临清侯那边做的事儿不地道。”
“何事?”嘉靖帝问道。
“成国公那边本来好端端的和他家商议婚事,不知临清侯那边如何收买了国公府的侍女,竟然对外说小国公朱时泰有疯病,且是宿疾。”
卧槽!
黄锦都为之侧目,“这不是毁人吗?”
“你不答应就罢了,竟然四处造谣。”蒋庆之目光炯炯,“臣先备个案……”
嘉靖帝指指他,“此次再出人命,朕就让你去南方剿倭!”
呃!
黄锦看到蒋庆之明显的愣住,不禁莞尔。
如今大明内部正磨刀霍霍,就等着大战来临。嘉靖帝岂会在这等时候把自家名将丢在东南剿倭?
这话不外乎便是告诫。
“是。”蒋庆之一脸不情不愿。
蒋庆之去了直庐,徐阶值房大门打开,一个礼部官员正好出来。
“见过长威伯!”
里面的徐阶闻声抬头。
四目相对。
徐阶起身拱手,蒋庆之安然受了他一礼。
值房的门关闭,徐阶坐下,眸色复杂的低声道:“你有如此胸襟,老夫……”
徐阶的胸膛猛地起伏几下,最终却恢复了平静。
“来人。”
门开,一个随从进来。“阁老。”
“令人代老夫前去探视受伤的官吏。”
“是。”
门再度关闭,里面的人平静的恍若一潭死水。
蒋庆之路过皇城时,有几个官吏竟然冲着他行礼,神色恭谨。
“这是谁?”蒋庆之发誓不认识。
“表叔,那是礼部官员。”
景王神出鬼没,突然出现在蒋庆之身侧。
“如今礼部都在传闻表叔以德报怨。”景王说道:“表叔,那时你在想什么?”
为对手出头,这事儿景王都干不出来。
蒋庆之看着那几个官吏,说:
“那时我就在想……就算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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