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郎的名声。可是夫人,大郎毕竟还在,没死,明白吗?”
国公夫人悚然而惊,“是,我知晓。若是那人下了狠心,大郎危矣。”
“多亏了庆之!”国公夫人叹道。
“我那老弟最不喜的便是豪门中的蝇营狗苟,他曾说最反感的便是一家子窝里斗。再有,但凡听闻什么宅斗,他必然会离的远远的。”
朱希忠笑道:“他这般聪明,自然知晓此事背后不简单。却依旧来了,便是看在大郎的份上。”
“他那些手段,抽丝剥茧……”
“庆之曾说,用兵不外乎便是双方斗心眼,谁揣摩到了对手的心思,谁便获胜。”朱希忠说道:“俺答麾下悍将都败在了他的手中,你觉着一个后院的侍女和他斗心眼……”
“那是上杆子找虐呢!”
“行了。一家子也不提什么谢。回头我多灌他几杯酒就是了。再有弟妹那边有孕,庆之家中无老人看顾,你有空也去照看一二。”
“我有数,回头就去。”
国公夫人点头,怅然道:“只是大郎的婚事……哎!”
蒋庆之回到家中,竟然看到了几个老宫女。
“见过伯爷!”带队的女官行礼,“咱们是奉命而来。”,她指着几个老宫女说道:“这几人都曾服侍过有孕的贵人,陛下令她们时常来伯府探问。对了,陛下还说,男人莫要缩在家中儿女情长,这些事有朕在。”
“可你不也在西苑里?”蒋庆之嘟囔着,回头吩咐,“把我弄的酸菜给西苑送些去。”
最近道爷胃口不好,每餐吃的不多。
“是。”厨子喜上眉梢,恨不能亲自送去。
女官回程顺路把酸菜送到了永寿宫。
“长威伯说开胃极好,另外,长威伯说北面的事儿,无非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陛下无需为此劳神。”
嘉靖帝看着酸菜坛子,微笑道:“瓜娃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