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不同喊道,可狱卒却越跑越快,很快就消失在视线内。
孙不同看着波尔,突然觉得自己带回了一个麻烦。
“这是……”张居正正好来伯府,见到波尔倒也生出了些兴趣。
“张先生。”孙不同苦笑,“这是伯爷上次从缅甸弄回来的俘虏,说是佛朗机人。”
“佛朗机人?”张居正兴趣越发浓厚了,就问了几句葡萄牙的情况。
波尔知晓这是自己命运的转折点,于是鼓起三寸不烂之舌,把葡萄牙吹成了地球上最牛逼的国家。
蒋庆之闻讯后说道:“把他丢在前院,不老实就收拾。”,他看着张居正,“叔大今日怎么有空过来?”
张居正说道:“景王的先生回乡了,翰林院那边议论纷纷,都有些同仇敌忾之意。”
“无需管这些。”蒋庆之把多多放在地上。
“那些人说……快年底了。”张居正有些好奇蒋庆之的自信哪来的,“伯爷这边看着胸有成竹,不知那利国利民的东西可有了?”
“差不多了。”
张居正这才说了来意,“苏州府事件后,翰林院不少人都说墨家凶悍,伯爷近乎于屠夫,若是任由这等墨家壮大,大明危矣。”
呵呵!
蒋庆之不禁想笑,轻蔑的道:“那些人除去寻章摘句之外还能做些什么?”
“那些人……”张居正欲言又止。
这同样是个骄傲的人,历史上甚至因为在翰林院不受欢迎,干脆告病回家。
“被排挤了?”蒋庆之问道。
“苏州府事件之后,翰林院对墨家的敌意越发重了。”张居正看着有些纠结,“我本想……”
“想回家?”蒋庆之看着他,张居正心中一凛,“伯爷如何知晓?”
这是他内心深处的想法,从未对谁说过。
蒋庆之莞尔,“一朝被排挤就闹情绪,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年轻气盛不是错,其实在我看来,你确实是需要回家去沉淀一番。沉淀不懂?”
此刻的张居正傲气十足,一腔豪情壮志,却被现实屡次毒打。
“你此刻满肚子的不合时宜,总觉着自己大才槃槃,却不得重用,怨天尤人,怨天怨地,觉着世道不公。这就如同浑水,让你神智不宁。要想看清这一切,你需要的是沉淀。”
历史上正是在家的那几年,让张居正开始反思自己,也从旁观者的角度去看这个大明的现状。
“但这近乎于逃避。”蒋庆之说道:“我能把你从翰林院弄出来,可就你如今的心境,就算是去了六部,去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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