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深明大义能这般用?不学无术的蠢货……王惠微笑道:“老夫人虽在南京,心却在京师……”
就等陛下召唤!
这般深情的表态却换来了芮景贤暗地里的冷笑,他说道:“陛下吩咐。”
王惠起身。
“若苏州有不妥,南京当弹压!”
“是!”
王惠知晓这是一个站队的机会,他表态道:“若是苏州府不妥,老夫自会带着人下去弹压地方。”
老王准备用赤膊上阵来博取升迁的机会。
芮景贤点头,随即出去。
几个手下跟在他的身后,有人问道:“督公,为何不直接去苏州府?”
“若是咱们去了苏州府,那些士大夫便会高呼权阉来了。要知道……”芮景贤有些怅然的道:“锦衣卫在南方的名声顶风臭十里,而我东厂也特娘的好不到哪去。都是被那帮子人故意弄坏的。”
帝王爪牙,鹰犬,无恶不作,杀人不眨眼……
南方是士大夫们的大本营,他们要想坏谁的名声,那真叫一个轻而易举。
“长威伯几乎只身入苏州,岂不危险?”手下说道。
“此事看似儒墨之争,可你往深处看……”芮景贤眯着眼,站在礼部大门之外,过往官吏纷纷避让。
“陛下渐渐走出了西苑,引发了京师暗流涌动。沼气池之事便是他们的反击。什么神罚,那也就是哄哄愚民罢了。
他们看似想藉此打击墨家,实则是在压制陛下。想想,陛下推行的沼气池引来神罚。陛下是什么?”
身后手下一怔,“是天子。”
“天子,天之子。可如今天子却引来神罚。嘿嘿,神罚。这是在告知天下,陛下这个天子……”
下面的话芮景贤不敢说,但手下却喃喃道:“老天惩罚这个儿子……”
“住口!”芮景贤喝住了手下,摸摸光溜溜的下巴,“主辱臣死,陛下威权受损,那些文官便会顺势压制我等。蒋庆之只身入苏州,宛若羔羊入狼群。咱此刻就担心他下手不够狠。”
“换了咱们,直接拿人就是了。”手下傲然道:“还是我东厂行事犀利。”
“咱们坐镇南京,等着消息就是了。”芮景贤说道:“咱们的名声在南方太臭,贸然去苏州府,蒋庆之必然不会领情。走,喝酒去!”
值房里,王惠关上门,回身捂额,“这是一场豪赌,赌赢了,我王惠便能进了陛下眼中。赌输了……来人。”
他开门,一个随从过来,“尚书。”
“去问问可有苏州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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