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亲切。
就像是一种流行病,你不承认自己是儒家门徒,就担心被孤立。
张乾一席话,便是要提醒在座的人,这位长威伯可是我儒家大敌。
气氛骤然一变。
这位同行有点意思哈……徐渭呵呵一笑,但却不好出头。
这是儒墨之争,徐渭从小读的都是儒家经典,贸然掺合进去,容易造成被动。
蒋庆之喝了一杯酒,张乾笑道:“是在下的问题让长威伯为难了吗?那在下倒是要请罪。不过,儒墨之争在京师闹得沸沸扬扬,我云南士林当时……”
张乾看着众人,“记得当时不少人怒不可遏,今日长威伯在此,正好解开误会。”
“老徐,这人怎地和你一般,都喜欢口吐毒液。”孙重楼不满的道。
徐渭:“……”
蒋庆之放下酒杯,慢条斯理的吃了一块蘑菇,有些担心自己会不会看到满地小人儿。
“问题倒是不为难,不过,伱代表着谁问这个问题?”
“自然是云南士林。”张乾说道。
蒋庆之淡淡的道:“你便能代表与云南士林?那我且问你。百年前云南若是这等模样,云南士林可会坐视?”
蒋庆之指着张守,“堂堂巡抚活的谨小慎微。”
张守神色黯然。
蒋庆之指着布政司使等人,“堂堂封疆大吏,却活的如同鹌鹑,这是谁的云南?”
张乾微笑,“自然是大明的云南。”
“那么本伯想问问,云南这百年发生了什么?以至于朝中政令形同虚设。”
“长威伯何出此言?”张乾朗声道:“沐氏对朝中政令向来尊重有加。”
“那么,谁能告诉本伯,两任黔国公病故,朝中令彻查,谁查了?”
蒋庆之起身,他看到沐氏族人都在看着沐朝弼,眼神中多是忌惮,以及怒不敢言。
手握刀枪,不怒自威……教员说的没错儿。
蒋庆之沉声道:“本伯来此,首要是受命主持沐朝弼袭爵事宜。”
名正言顺,没有黔国公的爵位,沐朝弼此刻做什么都底气不足。哪怕是要谋反,也得先袭爵再说。
这是沐朝弼和张乾等人期盼已久的一句话。
为了这句话,沐朝弼一直在隐忍。
紧张的气氛一下就松了下去。
“两任黔国公先后病故,陛下和朝中颇为关切。临出发前,陛下和严首辅嘱托本伯,务必要查清此事,还沐都督一个清白,还沐氏一个朗朗乾坤!”
蒋庆之说到这里,看了一眼沐氏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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