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得饶人处且饶人。”
“这些事你不必管。”蒋庆之说道。
周夏说道:“那人说什么螳臂当车……”
蒋庆之莞尔,“大概是背后那人要破产了,有些狗急跳墙。”
那批货物被没收后,想来那位山长会痛彻心扉吧!
……
李昌五十余岁,从外表上看去依旧风度翩翩,且自有一种魅力。
书房里,王其说:“蒋庆之的态度很是强硬,说贩卖典籍去塞外等同于谋逆,堵死了弟子继续劝说的路。”
李昌手中拿着书卷,“听闻蒋庆之在苏州府的先生便在京师?”
“是,那些人把他弄了来问话。”王其笑道:“那位老先生听闻蒋庆之当下的境遇都傻眼了,说当初的蒋庆之话不多,读书倒是有天赋,不过灵性全无,怎地如今大变样了。”
“赘婿之子,自然该缩着头做人!”李昌冷冷的道:“替老夫约那位一见。”
“是!”
……
老纨绔第二日来了伯府,一进家就要美酒喝。
“你那半坛子酒水被御医们奉为禁脔,谁都不许碰一下,哥哥我知晓你家中定然还有,弄些来。”
“那酒太烈。”蒋庆之觉得老纨绔受不住。
“越烈越好!”
朱希忠坐下,“对了,昨日守北门的乃是羽林左卫的人。”
蒋庆之摸着光滑的下巴,“羽林左卫?倒是有缘。”
朱希忠一怔,“羽林左卫的老陈和我有些交情,庆之你不会是要出手整顿吧?”
“上次之后京卫操练看似有些模样,可都是架子。老朱,局势不等人。你别看当下俺答和大明眉来眼去,可我敢打赌,一旦他觉着有机可乘,便会毫不犹豫起兵南下。”
酒水拿来了,蒋庆之说什么都不喝。
朱希忠喝了一口,脸皱成一团,“好辣的酒水!”
“这玩意伤胃。”蒋庆之说道。
“陈彬那边要不哥哥我先敲个边鼓?”朱希忠并不希望二人之间起冲突。
“这一动必然是刮骨疗伤,为诸卫打个样。老朱,你和他的交情到了何等地步?”蒋庆之问道。
朱希忠说道:“也就是能在一起喝喝酒。”
“那我劝你最好别沾边。”
朱希忠在蒋庆之眼中看到了冷意,叹道:“你啊!就不怕得罪人太多,最后成了灰灰?”
“许多时候,老好人成不了大事。”
当日朱希忠在蒋家喝的烂醉如泥,被马车送回了家中。
“怎地醉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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