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在永昌路还听说过他的大名,如今死得这么凄惨,倒像虐杀,那哑巴竟有如此武功?”
“这谁知道……反正永昌节度使已下了通缉,提那哑巴首级来永昌城内,可换千两白银……对了,那哑巴还有个同伙,是个耍横刀的男人,若一并杀了,赏钱更多……”
咕噜噜————
酒肆老板为紫衣倒酒,澄澈酒液满上酒碗,却瞧这戴着帷帽的江湖女子正坐原地发呆,不由轻敲桌面。
“姑娘,姑娘?您的酒满上了……”
紫衣闻言这才忽的回过神来,却是忽的起身,腰肢撞到酒桌,只听‘哐当’一声,酒碗翻倒酒液四散,将周围酒客都吓了一跳。
紫衣丝毫未觉,往桌上拍了两碎银,便在周围人茫然的视线中匆匆离开酒肆。
紫衣翻身上马,策马在长街横冲直撞,惊得路边行人怨声道载,埋怨连连,直到来至布告栏,匆匆下马,在一众告示中寻得永昌纵火犯的通缉令。
揭榜一瞧,还真如那些酒客所言,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哑巴姑娘,一个同样年轻,用着横刀的俊美少侠。
一水村与驿站官差皆见过两人,倒也画了像,画功算不得好,旁人见了也不会联想到未明侯,但紫衣对两人何等熟悉,细看眉眼,这分明就是赵无眠与洛湘竹!
紫衣娇躯轻颤,激动的浑身打抖,让布告栏前的其余人皆是错愕看来。
有人道:“这位女侠,你也对这雌雄纵火犯有兴趣?”
“什么雌雄纵火犯……芳心纵火犯还差不多……”
紫衣指尖摩挲着通缉令上赵无眠的脸,笑骂一句便携着通缉令再度飞身上马,当即便要去永昌路内寻自己的情郎。
永昌路在大理以南,但当紫衣快跑出南城门,才堪堪想起什么,又一拉缰绳拐了个弯儿……终于有了消息,得先通知朝烟她们才行。
自从赵无眠得知南诏乃九黎傀儡后,便有意往这里安插侦缉司的暗桩,虽然不多,但给朝廷传个信儿的能力还是有的。
可就在此时,一匹飞马猝然穿过大理南门,信使背后插着黄旗,手里举着信筒,脸色涨红,胯下马匹更是口吐白沫,眼看都快跑死了。
八百里加急?
紫衣坐在马上,望着信使一路横冲直撞,朝大理宫内闯去,柳眉轻蹙,面露疑惑。
一般是有军情才会八百里加急,但小小南诏能有什么军情,现在又没打仗……是苗疆那边的大军打过来了?
这也不对啊,苗疆在南诏东方,若是朝烟出兵,这信使应当是从东门入城,可这里是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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