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得半点沙子,这些年虽自囚于终南山,可脾性非但没有收敛,反而?越发随意起?来。你知他向来看?不惯三兄所为,后又得知三兄在位时的荒唐,每每提及便?破口大骂,毫不留情。
还是?别?叫重茂侄儿去二兄眼皮子底下晃悠,免得提醒二兄想起?那些不愉快,气坏了身子。”
李旦眼皮子一抽。
李隆基和李成器伸长耳朵,心?底不由好奇。
他们?都听说过那位二叔,章怀太子。
据闻是?个难得的硬骨头,当?年祖母诬陷他老人家谋反,他老人家干脆和祖母断绝关系,去终南山出了家,言明生死不复相见,就连祖母殡天,他也没有去祖母跟前送她老人家最后一程。
谁能想到那些看?似平平无奇,甚至挺着将军肚,像坊间不修边幅的钓鱼佬的长辈,一个个都有堪称传奇的经历呐!
尤其眼前这位六叔,坊间百姓能将他的故事说个三天三夜,好似他乃李唐王朝仅有的明珠,是?百姓心?中的一片青天。
但朝中重臣们?总是?讳莫如深,三缄其口,谁都无法对福王殿下此人,给?出一个准确的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