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运送的咸鱼挤一块儿回京都是幸运的。
等到第五天,秋东才和他的货,灰头土脸进了通县一早租好的院子,整整拉了六卡车。
人前,老兄弟没说啥,等把人都打发走,院里就剩他和秋东,一人一盆面条吸溜的时候,老兄弟才语重心长道:
“老马呀,你可不能干糊涂事,到时候连累的不仅是你家里孩子,还有你上头的兄嫂。你兜里有几个子儿我能不清楚?你哪来的钱押这么多货?”
秋东咬口大蒜,就着面条咽下去才说:
“没要钱。”
“没要钱?”老兄弟惊了,“以权谋私?咱清贫了一辈子,不能临了,把你哥哥拉下马!”
秋东拽着人重新落座,简单解释道:
“货是老楚当担保人,让我先运来京市试试水,等回款了再给打过去就成。”
老兄弟一听压力更大了,那可是两火车厢,整整六大卡车的货,压上了老楚的名声,要是赔本儿了,老楚都要没脸见人啦!
“那火车呢?租两节火车厢可不便宜!”
“老王帮着跑的,听说南边儿有个大学,因为什么事闹的学生想集体来京市上访,车票都买好了,又被当地政府给劝回去,票还没来得及退,我稍微出了点租金,正好连夜出发。”
老兄弟听的拍大腿,好家伙,合着老马干的是无本儿的买卖呀!
就说呢,当年打仗的时候老马就心眼儿转的快,如今瞧着宝刀未来呢。
“你心里有数就成,回头我多招呼些人,帮你去街上摆摊儿,横竖不能让老楚没法儿做人!”
秋东放下面盆,抹抹嘴,心道摆摊儿得摆到啥时候?
“打发个信得过的看着院子,咱去见些人!”
见啥人呀!
一些在京市各单位,各街道,各厂子上班的老兄弟。
两盘花生米,小酒一喝,都是托付过生死的关系,秋东就把想法说了:
“薄利多销,你们从我这儿拿货,凭咱的关系,不收你们押金,从你们手里卖出去一件,刨去成本,我给你们八毛钱。当然了,那么多货,就凭咱这些人一时半会儿也卖不动,你们也可以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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