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三哥彼时指着那位教授的照片, 用似骄傲, 又似沉重忧虑的语气对秋东道:
“这是母亲的恩师。”
即便秋东是个外行,前后串联起来也能明白个七七八八。
林局见他点头,继续道:
“长期接触那些未完全探明属性的东西,马教授的身体早两年就不好了,可实验那边也确实拖不得,她不让我告诉你们实情,此次实在是……
医院的专家全部在里面,沪市那边也连夜派遣了专家来会诊,我们还在想办法联系国外的相关专家。”
马家人听的心都快要停跳了,听这意思,老太太危在旦夕,喊他们是来见最后一面?
秋东感觉手脚有些发麻,张张嘴,什么都没说出口,好半晌,愣愣偏头,才发现三哥眼珠子都不会转了,二哥直接靠着墙滑下去,一屁股坐在冰凉的地上,满脸都是泪。
几个孩子被眼前的场景吓傻了,虽然他们没有和奶奶共同生活的记忆,可奶奶活在爸爸和叔叔们的思念里,活在每年给他们寄回来的生活补贴中,活在每年专门寄给他们的一封封幽默风趣的信里。
奶奶曾在世界的某个角落,倾听丹阳不被父亲喜爱的苦痛,鼓励晨阳追求所钟爱的新闻理想,告诉俊阳跳舞和造火箭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世人都去造火箭很可怕,世人只知跳舞也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