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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皇帝就烦透了听人提起秋东,听一次发一次脾气。
他看着自己苍老赘皮的手,想起他已经拉不动重弓,上马也要人搀扶,他的身体每况愈下,夜里总要用熏香才能安眠,他已经老了。
可他的儿子是那样年轻。
年轻到可以肆意的和他这个父皇作对,可以无视他的禁令偷偷带人跑去边境,还能在边境立下赫赫战功。
让他如鲠在喉,吐不出又咽不下,日日夜夜难受。
当时皇帝就想,若他的小儿子是个聪明的,就该明白他最好的归宿,便是后半辈子龟缩在安庆那鬼地方,永远也别回来了。
他们父子两,眼不见心不烦。
他对小儿子的生死并不关注,朝臣的请奏全都被无视。
但对大儿子的安危还是很在意的,大儿子险些在安庆丢了性命一事,叫他难得升起了反思:
“太子应该已经得到足够多的教
训了,让他处理完安庆的事情就回来吧。”
没了太子,朝臣把他烦的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