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还得靠外物来约束行为。
一旦外物不仅不能起到约束作用,还推波助澜释放人心底的恶,谁能保证日日有人在耳旁蛊惑之时不动摇?
在阿兄看来,父皇本身不坚定,可那些别有用心蛊惑他之人更甚可恶十倍!”
秋东并不在此事上和太子争论。
因为十多年过去,至今无人知晓皇帝变成这样的诱因究竟是什么。
秋东找了个角落落座,正想塞两口祭祭五脏庙,从四更天到如今日上中天,就吃了一盏rou糜,铁打的人也受不了,何况他正长身体呢。
结果一口烧鸡都没咽下去,就有内侍急匆匆过来,弯腰小声道:
“殿下,陛下唤您过去叙话。”
得,秋东从内侍手中接过帕子,擦擦嘴,再擦擦手,问:
“可知是何事?”
内侍眼睑一垂,恭敬有礼但一问三不知:
“陛下未曾言及。”
秋东实在想不到今天这种场合,皇帝有什么需要和他当着群臣面儿说的,要知道搁在平时,他一年到头也和皇帝说不了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