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岁继续说:“这些过路费应该都是有记录的,侯爷想法子拿到账本,就能坐实他鱼rou百姓,以权谋私的罪责。”
“而且,他还在各地开设了许多商号,利用漕运的便利,进行走私、贩卖私盐等非法活动,其财富之巨,令人咋舌。”
穗岁想起那夫人说起此事的时候,愤愤不平的样子。
那夫人骂道:“瞧瞧她那穿金带银的富贵样子,一副暴发户的嘴脸,京城里有哪个官家的夫人,会是她那样的做派?!真是丢人!”
想起在游船宴的场景,穗岁不禁笑了起来:“在游船宴上,真是精彩。”
娄钧将她揽在怀里:“这几日不要出府了,潘家没有得到他们想要的,怕是会狗急跳墙,将主意打到我们身上。”
穗岁点点头,她也知道潘府最极端的手段是就是派人刺杀她和娄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