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体验过午夜梦醒时脑海里还是他的痛苦,但她并没有觉得陆绥做错了什么。
因为在她的认知里,她比起忠贞更喜欢用罪孽这个词来形容,没有一种爱不包含着个人的、绝对的罪孽。它是沉重的、排他的、非理性的;极端地说,爱的存在本就是一种剥夺,剥夺了对方看向他人权利。
她看向他的眼神早就没有了气愤。
反倒是陆绥依旧冷若冰霜。
不知为何,他开始斤斤计较,丝毫没有往日的豁达慷慨
姜既月还是好声好气地询问:“你怎么了?从早上开始就不正常?”
“不正常?怎样算正常?”陆绥像是一下子就被打开了闸机。
冰山瞬间火化:“和你一样遇到情敌还保持情绪稳定才算正常?不是我说,姜既月,你到底有没有作为女朋友的占有欲啊?”
他苦于没办法动腿,不然他非把她抱起来不可。
嘴唇翕动:“先前那个男模和男网红,我没当回事是因为那些都不足为奇,都不屑和他们争风吃醋……”
姜既月的眼睛完完全全就盯着他的脸去了。
她有些懂那些霸总听不进小娇妻的话只想亲的感觉了。
血丝饱满的唇,在换气时的轻抿导致唇角不自觉地向下,透着一股悲悯和脆弱。
她就这么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