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什么在作祟,原本的郁闷情绪变得更加复杂,多了一层恨铁不成钢。
时幸听到姜既月的话害羞地低下了头。
陆绥看到她手里拿着的果篮,故意对着姜既月说道:“这么重的果篮不帮人拿一下。”
姜既月听到这话犹疑了片刻:重的话,不会自己放下吗?干嘛叫我拿?
还是听话地接了过来。
“洗一下吧。”时幸递果篮的同时说道。
陆绥躺在病床上,扬起下巴点姜既月眼神温柔:“你去。”
原本她都打算不和陆绥一般计较的,这下好了他还使唤上了。
她气呼呼地拿了一盒车厘子去卫生间。
病房里只剩下陆绥和时幸两个人。
他的语气没有刚才那么柔和,像是针叶林覆上的雾凇,冷冽不带丝毫的温度:“说吧。”
“学长,我怕再不说,就没机会了。”时幸顿了一下,抬头注视那双冰冷的眼睛,“我一直都喜欢你。我知道你已经有女朋友了,而且也发自内心觉得你们两个天生一对……”
她这句话说得很急,生怕不一口气说完就再也没有勇气了。
他猜到了事情的开头,但没有猜到结尾。
漫不经心地对待真心是一种残忍。
所以他冷静且慎重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