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希望人高马大的天诺,能够给予她短暂的依靠。
自己有苦说不出,而胡春分更苦。天诺垂下眼帘,用胳膊抱住胡春分,两个在平行世界中试图挣扎的女子,就这样沉默无言。
在另一边。天色逐渐变暗,朱樉“性”奋地带着酒气入洞房,他也不管是否会有人偷窥,而是扑向已经换上薄纱衣的观音奴。
“不是我说你,就你这副骚浪贱样,还好意思叫观音?骚货,快点来伺候主人的大鸡巴!”
观音奴则笑着说:“主人说我是个骚货,那我便是……不要急啊,骚货先给主人跳个舞助兴。”
在外面偷窥的人说:“太子妃当初要被操,还知道矜持矜持,这蒙古女人可真够淫荡,瞧她笑得跟青楼妓子差不多。”
有人回答:“骚女人有不少,主要是得骚出一点新鲜来,我们且看她要做什么。”
好在围观偷窥的人,没有亲眼看过北元顺帝的十六天魔舞,不然的话,观音奴怕是要倒霉了,会被扣上一堆骂名。
朱樉今年虚岁十六,虽然偷摸让女人给他口交过多次,也看过很多“学习资料”,但是朱樉毕竟在性事方面属于生瓜蛋子,他立刻被观音奴所跳的简易版十六天魔舞迷住。
观音奴脱掉身上的薄纱,开始尽可能地摆出淫荡诱惑的动作。当她蹲下身岔开腿、摇晃腰肢,用手掰穴的时候,故意说:“主人,快来操一操骚货呀,骚货痒死了……”
十六天魔舞的威力似乎比口交还大,因为朱樉胯下已经一柱擎天,根本不需要口交帮助硬起来。
“想挨操?行啊,我今天晚上操死你!”
观音奴被朱樉抓住,整个人被甩到床上,她刚想翻过身岔开腿,却被朱樉按在身下不能动。将观音奴的屁股撅起高度调整好,朱樉毫不怜香惜玉地将鸡巴怼过去,忽视处女膜的阻碍,粗暴地挺腰刺入,然后感觉到穴里面的湿热。
观音奴的处女膜并不厚,若是温柔破处,痛苦会降低很多,但是朱樉的粗暴反而增加了疼痛感,导致观音奴尖声哭叫起来。
“嗷啊啊啊啊!痛!救命!要痛死了!”
没想到观音奴的穴看着颜色深一点,不像十五六岁妙龄女子,里面反而有大量淫水,穴道比较窄,能够通过抽插体会到销魂快感。
朱樉已经快活到忘乎所以,他突然改变自己的动作,把一只脚踩在观音奴头上,然后像现代人玩飞机杯那样,抓着观音奴的细腰上下活动,以节省自己的力气,同时感受着穴肉因为疼痛和羞耻持续颤抖,为鸡巴带来的摩擦。
“嗷!嗷!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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