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莲妹妹你慢走,等我啊六哥哥,秋水下缠绵,霜降清水河,好一对,嗝,衷情人,双双就跳下了河,哎~!”
手里拎着网兜,网兜中装着铝饭盒,四合院门口的灯罩下,走路摇摇晃晃的人影,左手拎着饭盒,右手掐了个兰指。
走到了台阶下,结果,一个没站稳,踉踉跄跄的扑倒在了墙边,差点一头攮到了旁边砖墙上,得亏掐着兰指的右手一撑,那张嘴,才没亲着墙面上。
“窸窸窣窣~!”
“淅淅沥沥~!”
又是在倒座房边上,还正巧,于莉家墙根。
扶着墙面的黑影索性脱下裤子,背对着院门,就尿了起来,也就小阎夫妻俩搬走了,不然,少不得又是一顿吵。
尿至最后,黑影打了个哆唆,随后身子抖了抖,拎好裤子,这才转过身来。
嚯,不是旁人,正是之前尿过于莉家墙根,被抓了包的何雨柱。
那双夜里黑到发亮的招子,失去了亮晶晶的神采,醉眼惺忪的,脸颊上一坨醉酒后的红晕,一看就喝了不少,打个嗝,浑身都是酒气。
停在原地眨巴眨巴眼睛,何雨柱甩了甩脑袋,看着院里的门牌子,这才向大门摸了过去。
也不知道今晚喝了多少,一向千杯不醉的何师傅,能被人给灌到这种醉态,院里头纳凉的人住户们,看着他进了院子,聊天的声音,顿时停了下来。
“你瞧你这喝的,哎呦喂,啧啧啧,傻柱,就算……啧啧,也不能这么糟践自己,哎~!”
摇着蒲扇,驱赶着蚊子的老阎,胳膊肘在竹床上一撑,斜着身子看向了晃晃悠悠走进院内的傻柱,这鳖孙,那脸上的小表情,绝了。
秦淮茹白天被厂里的保卫科李学武,给在靶场亲手毙了,还是当着全厂职工的面。
院里多大的新闻哦,结果晚上傻柱喝成了这样回来,下意识都认为,柱子这是因为知道秦淮茹死了,才喝成了这般。
“你个阎老抠知道什么,我高兴,我今天高兴,不行,我喝酒碍你什么事,就你家那兑了自来水的酒,给我都……不喝~!”
虽然眼神朦朦胧胧,视线里像是有无数重影在左摇右晃,但何雨柱对于阎埠贵的声音非常敏感,听到他的批评声,冷不丁一个发癫,把实话都说了出来。
“你,你,你,这又开始犯浑了,你个傻柱,我是你长辈,有你这样跟长辈说话的?”
老阎不高兴了,脸色眼看着耷拉了下来,一个翻身,从竹床上坐了起来,尴尬的用手里的蒲扇指了指傻柱,丝毫没有任何杀伤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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