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杂种,日子过得还挺舒服。”
家里同时住着两个年长的长辈,家务活自然落到了孟天的头上。
然后我就对他说:
“你这个大杂种,日子过得也挺好。”
‘杂种’这两个字是孟天的软肋,因为父亲再婚,他对自己的身世非常敏感,骂人的时候也喜欢用‘杂种’来攻击别人。
听我说完,他果然很生气,他站了起来,大声的反问:
“你他妈说什么?”
我沉默了一下,计算着时间,一字一顿地说:
“我说的你没听清楚吗?你这个大、杂、……”
话没说完,孟天就发飙了,他冲上前来拽住我的衣领,我很惊讶,因为他没有掐我的脖子,所以最后已经咽下去的那个‘种’字,我又说了出来。
孟天猛地把我摔到了墙上,那种剧烈的冲击让我想起前世的车祸。我几乎喘不上气,只是这样的疼痛,让我明明白白的知道。
我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