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应,辰父忽然开口:“对了,我们这次来,还有件事。”
说着,他从随身的包里取出一个精致的扁平正方形首饰盒,轻轻打开,里面躺着一只温润的和田玉手镯。
“以沫,这是我们家传下来的,不是什么太贵重的首饰,但很有意义,”辰父温和地说,“我们想送给你。”
欣以沫连连摆手:“叔叔阿姨,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有什么贵重的,”辰母笑着说,“希言都跟我们说了,你们结婚的事已经差不多定下来了。既然以后都是一家人,这点心意你可一定要收下。”
欣以沫只觉得头皮一麻,心里暗暗叫苦。这辰希言也太会自说自话了,什么时候她答应结婚的事了?
“阿姨,”欣以沫小心翼翼试探,“阿言是什么时候跟您说结婚的事差不多定下来的?”
“就今天中午啊,”辰母一脸理所当然,“他说你们已经商量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