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的异同来。
夏侯惠倒是安静坐着,手中攥着毛笔,定睛看向自己所拟的文书,不时的在上面圈改起来。
和逌则是走到了夏侯玄的身侧,开口问道:“太初为何独自立在这里,莫非是有心事不成?”
夏侯玄听罢和逌发问,长叹一声,似乎一直在等和逌这句话一般。
汉魏之时,士人与扬名一词是分不开的。
或许是天生一副好相貌,多年以来,夏侯玄也一直常常以此自矜。在洛中交游之时,也常以仪容风姿使众人感叹。
换句话说,已经成了强迫症般的注重仪表和风度。对于夏侯玄这么一个才能之士来说,称不上什么坏事,只是在更年长的大臣们看来,姿态属实有些端着了,不过也没人会出言提醒。
夏侯玄道:“子期,我其实是在想黄初七年十二月,陛下在太学问政于学子,我当时还有些大言不惭,向陛下提议要改革制度。”
“四年过去,每每思及此事,只觉自己当时过于鲁莽轻慢了。天下许多制度,牵一发而动全身,哪里是能随意更改的?前因后果,细枝末节,全都要注意的到,方能不至生乱。”
“就拿屯田之事来说,他们几人在那议论的事情,我全都听在耳中。庶务庶务,既要与天下庶人认同,也要务实去做。”
和逌听罢却笑了:“这不是正常的吗?太初倒是有些多虑了。”
“圣君在位,众正盈朝,让我等去做什么,我们去做便是了,太初想这么多作甚?待太初何时能做尚书了,再忧虑也不迟。”
夏侯玄点了点头,却又不做声了。
此时的夏侯玄在脑海中却想起了两人的身影。其一是曾与他同为散骑的姜维,其二是曾与他在洛中交游,又常有书信往来的司马师。
若让这两人去做此事,他们又会如何做呢?
……
骁卫营本就是太和二年改制时,从武卫营和各营中剥离出、而后建成的一支新军。若从心理上来论,一直都在期望着以一场大战,来为‘骁卫’二字扬名。
只不过素来没有机会罢了。
将士求战,总不会是坏事。曹睿也亲自在营州与各偏将、裨将交谈了许久,还统一接见了军中的列位参军以及千石司马。
等曹睿从骁卫营中回到许昌宫时,日头已然西落,晚霞映出的红光染透了半边天空。毌丘俭去巡视宫内外各处防务去了,只有侍中裴潜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
“陛下,诸位散骑侍郎已经入宫,在散骑值房里候着了。”毕进上前小声说道。
曹睿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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