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吴大人珍藏的‘雨前银锋’,我顺了二两过来,一直没舍得喝……”
斐济说话间,便抬起茶柜,从里面抠出一个小竹筒,开始泡茶。
杨大彪见状,当即把茶杯里的大叶子茶泼到了门外:
“嘿!我就说茶柜里咋全是树叶子,敢情好货藏起来了,济悲和尚你可不地道……”
“就你这德行,也配喝好茶?没拿涮锅水招待你都是客气……”
……
谢尽欢回到老爹的办公室,瞧见熟人和当年一样打打闹闹,难免有些睹物思情,发现煤球靠在太师椅上不挪窝,询问道:
“你蹲这儿作甚?”
“咕叽~”
煤球跳了跳,意思当是——子承父业,帮你占座。
谢尽欢觉得煤球还挺贴心,不过他可不想当牛马县尉,从裴叔手里接过茶杯后,就在茶案旁坐下,看向旁边的冷艳美人。
令狐青墨昨天被啵嘴,一晚上都没睡好,此时肯定是不好主动和谢尽欢搭腔,只是摆出冷艳女捕快的模样。
斐济给侄儿媳妇也上了杯好茶,而后从怀里取出一封卷宗,递给谢尽欢:
“这是陈府尹差人送来的东西,我这些年其实也旁敲侧击打听了些,你有什么不懂的,随时问我。”
谢尽欢接过卷宗查看,可见是‘行宫闹鬼案’‘谢温遇袭案’始末,看签章应该是刚从府衙案库提出来的。
杨大彪鬼鬼祟祟自己泡了杯好茶,挪到椅子背后:
“谢大人教出我和尽欢,岂会是贪赃枉法之辈,三年前这案子肯定有问题……”
事关谢尽欢往年冤屈,令狐青墨也探头查看,插话道:
“杨大彪就不提了。谢伯父能教出你这样的儿子,本身必然也是大清官……”
斐济吹着茶杯里的漂浮茶叶,虽然满眼笑意,但并未接这茬。
毕竟斐济是谢温‘发小’,一起读书一起当差,正副手共事几十年,比谢尽欢都了解谢温为人。
得益于谢尽欢最近的表现,谢温也算‘父凭子贵’,被诸多不认识的人默认为‘清官、严父、能臣’。
但实际上,谢温和斐济一样,都是在京城摸爬滚打的小人物,八九品勉强算个官,但放在朝臣眼中屁都不是。
斐济油腔滑调,逢人就拍马屁,是官场素来如此,有赏银拿他嘚瑟,没好处也不贪墨,所求无非做好本职工作,赚个养家糊口钱,闲时再能去勾栏小酌两杯,那就是功德圆满了。
而谢温和他一样,该办的事要办,该摸的鱼照样摸,几十年间无大过,但也没有太多亮眼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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