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招李公献头……
不过李公浦献韩靖川的头做局可以,怎么可能献自己的头做局,当下只是轻笑了下:
“曹公说笑。不过‘国无法不立’,此子若真胆大包天,来行刺李某,届时还希望曹公能秉公处置,别寻什么私心。”
曹佛儿没有搭理,只是端起茶杯吹了吹,小抿一口:
“嗯~这茶不错。”
端茶送客。
李公浦眼皮跳了下,想想打趣道:
“曹公的‘金刚不动禅’,已经练到油盐不进,喝茶还怕烫嘴?”
“李公满肚肥油,按理说不惧寒凉,入秋不也加了衣裳。”
?
李公浦阴阳怪气,哪里斗的过这阉人,没有再言语,拂袖而去。
曹怀安按刀而立,直到李公浦带队出门后,才低声询问:
“义父,李公浦此人,为何比您还得宠?”
曹佛儿略显不悦:“为父好歹还是人,岂能与一条哈巴狗相提并论?”
曹怀安觉得也是,又询问道:
“以谢尽欢这行事风格,恐怕还会找李公浦麻烦;李公浦也不会坐视其壮大羽翼。此事咱们管还是不管?”
曹佛儿略微抬手,让随从抬起步辇:
“打狗也得看主子,谢尽欢应当不会傻到去刺杀李公浦。至于李公浦,谢尽欢能被这种人做局算计死,那也走不长久。”
“哦……”
……
——
另一侧。
昏黄烛光,依旧照亮了地下室角角落落,但靠墙的板床,却变成了两个。
何参腰上缠着绷带,勉强坐起身来,手里拿着饭碗狼吞虎咽,眼神开心的犹如捡了几百两银子,边吃边嘲讽:
“哎哟哟~看看,什么叫现世报。还冥神教香主,要是香主都这德行,我觉得我也能当呀……”
张褚赤裸上半身躺在跟前,腰腹缠着绷带,隐隐能瞧见两道血痕,眼底并无愤怒,而是深深茫然:
“韩靖川怎么会藏在谢尽欢屋里?他捅我两刀不说,还被谢尽欢灭队,我在京城行走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遇见这种不长脑子的奇葩……”
何参微微耸肩:“江湖就是如此,人人都能看清局势、料事如神,哪还有尔虞我诈?说实话你能活着跑回来,已经超出了我预料,不过放心,你活不了多久,谢尽欢已经盯上你了……”
地下室内,还坐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正在检查张褚伤势,此时斟酌片刻,帮忙复盘:
“三年前行宫闹鬼一案,韩靖川查不到我等线索,为推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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