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告诉苏眠的事情。
当苏眠醒来的时候,苏家父母和两个哥哥以及墨禹洲,几人塞满了病房。
倒不是他们身量庞大,而是他们几个人身上的气场加起来足够把这间病房撑爆。
“爸,妈,你们怎么都来了,我没事儿的,你们别担心。”
白婉清坐在病床前拉着苏眠的手眼眶微红,一个劲儿地道:
“要怎么样才算有事?你们两个同一遇到这样的事,你让妈妈怎么放心得下。”
到这点,苏眠忙看向站在一旁的墨禹洲。
此刻墨禹洲已经重新包扎好,身上没有穿西装外套,只有一件白衬衫和黑马甲。
衬衫袖子往上随意折在手肘位置,露出精壮有力的线条时,也让人能一眼看见他臂上被包扎起来的伤口。
墨禹洲见她看来,忙动了动胳膊给她展示。
“我没事,一点点伤。”
一旁的苏星辞无声看了他一眼,没有点破他的逞强。
明明是深可见骨的伤口,却还要装坚强。
呵,男人啊!
苏眠这才放心,回握住白婉清的手撒娇道:
“你看,我们两个都好好的,以后多加注意就好了,放宽心哈。”
“不行,你还是待在妈妈身边我才能放心。”
白婉清难得在苏眠面前摆起了严母的架子,她看向另一边的墨禹洲,道:
“墨,我要带眠眠回去住一段时间,你没意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