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做贼心虚？

就像她之前想的那样，事关女子的名声，捕风捉影的谣言，远远比实打实的证据，更能毁掉一个人！

帝王懒得再看姜婉歌一眼，带着满腔怒火，拂袖而去！

李常德知道，陛下是为了不让宫中传出丑闻，才将此事大事化，事化了。但文妃娘娘活着一，陛下就一会想起，自己曾被妃嫔戴过绿帽子的事！

让陛下心情不快，就是他这个总管太监的无能了。

李常德心翼翼地伺候在旁边，叹息道：“陛下，姜庶人年纪轻轻就病逝了，明镇国公府的女子，身体里极有可能带着隐疾。”

“幸好文妃娘娘命好，不像姜庶人，缠绵病榻不到一年，就熬不过去了……”

他之所以没提出，让文妃娘娘“暴北，就是怕事情做得太突兀，导致今日的事惹人深想。

帝王的脚步微微停顿了一下，眼底闪过了一抹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