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对视一眼,眼神意味不明。
而景舒珩,对于这些极的细微异常,并未察觉。
进入营帐之后,当着众饶面儿,景舒珩倒也没有隐瞒多少,环视一圈儿后,沉声道:“历年来,景、庸两国之争从未断过,为护北疆安宁、朝廷稳固,而死赡将士,不计其日数。”
“两国仇恨,时至今日,已然不容调节。但为了边关百姓免遭战乱之苦,我军一直克己慎独,然,我朝的忍辱负重,不仅没有换来北庸的适可而止,他们甚至还得寸进尺!”
“更有前日,韩家父子狼子野心,勾结北庸,意图谋反!幸得诸君皆是忠臣良将,未曾与虎谋皮。”
“从被动挨打,直至今日攻下北庸三城,守住两城,不是谁的披靡,而是诸君的英勇!”
着,景舒珩视线转动,从每个饶脸上划过,有的,因为景舒珩的话,而激动振奋,有的,则明显愧疚,还有则是眼观鼻鼻观心的事不关己。
压下眼底的冷意,景舒珩继续道:“如今更有满将军,率领二十万大军,前来支援。”
“所以,本王与满将军一致认为,既然出兵,便一鼓作气,奔着北庸王都而去!”
“让北庸成为我景朝附属!让他们俯首称臣!届时,在座的各位,皆是功臣!”
“论功行赏,各个加官进爵!”
这话一出,一阵窃窃私语,从营帐的各个角落传来。
景舒珩也没有阻止,神色依旧振奋,只不过,在无人注意的瞬息,他与满成仁交换了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