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身上。
自己当不了人中龙凤,就想让孩子笨鸟先飞一步。
唉,有些的确能把孩子逼出来,有些没准就把孩子搞废了,拔苗助长,后患无穷。
想要改换门楣,难道是孩子一个饶责任吗?
作为大人,作为长辈,自己都没做到的事,凭什么要求辈去做到,还要求做到最最好?
蒋七想到自家祖父和爹,还有大姐夫。
这三人算是被自己反向逼着上进的,当然,他逼着三人上进,自己只会更上进。
如今祖父在户部已经站稳脚跟了,大姐夫在临海县也将辖区管理的井井有条。
二姐夫和三姐夫更不用,如今算是子近臣,前途无量。
就连自己那咸鱼一般的爹,如今也老老实实的听话,在通州好好的当着县令呢。
蒋七不求家人们能把官做到多大,只希望家中没有人落队。
云沐泽自然并未察觉到蒋七内心所想,仍是满脸笑意。
达成了目的,也就开口告辞了,他爹过,恢复关系点到为止,过犹不及反遭人厌。
云沐泽客客气气地告辞,蒋七让李墨将人送出。
人走后,蒋七有些恍然,物是人非,兴和府还是原来的兴和府,长大后的同窗却不是曾经的模样。
若不是自己有个官拜四品的堂叔祖父,在户部做事的祖父,当县令的父亲和大姐夫,还有做起居郎的二姐夫、三姐夫,云沐泽还会上门邀请一同去省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