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大通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怎么了?发生什么事?”
下人急忙又重复一遍,樊大通立马起身,只觉得头脑晕眩,被人搀扶着稳了好久,才终于站定。
“谁给我下战书?吃饱了撑的?”
“老爷,您不是写了檄文吗?门口那书生年纪不大,是叫什么秦扶清,他收到了你的檄文,想邀请您参加三日后的辩论。到现在还没走呢!”
樊大通怒不可遏,“他还给给我下战书?他配吗?叫下人给我赶他走!”
“赶不得啊老爷!”下人苦着一张脸。
原来是在樊大通醒来之前,他的那些弟子就过来撑场子了,奈何来一个被骂,来两个都是被骂,骂的他们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躲进樊府,府门口聚集了上百看热闹的百姓。
百姓们等急了,就樊大通是怕了秦扶清,不敢应战。
弟子们现在也都在嘀咕,怀疑老师是不是怯场了。
要是这时候樊大通临阵退缩,肯定会沦为全城百姓口中的笑柄,颜面尽失啊!
樊大通一听,脸色风云变幻,精彩极了。
他收拾得当,决定出门应战。
樊府两扇朱红大门一打开,阳光照射进来,百姓们激动地道:“来了来了!樊老爷总算是来了!”
“我还以为他真的怕了呢!”
樊大通将这些议论听进耳中,扶着大肚子缓缓走上前,眯着眼前道:“老夫昨夜身体不适,今早睡得昏沉,一时耽误了时辰。就是你这子找人在我门外喧哗?”
秦扶清微微一笑,主动上前,双手呈上请帖。
”樊讲师,生不周,此为请帖,邀请讲师三日后在金明湖与我一辩,可否?”
他二话不,先上邀战,让樊大通病遁的借口都没法出口。
可应战,实非樊大通所愿。
不是他怕秦扶清,而是他一介大儒,又曾在朝中做官,在下有名的书院任教,这样的身份,和秦扶清一个未及冠的年轻秀才辩论,就已经是自降身份了。
奈何秦扶清主动上门寻衅,他接与不接,都已经落了下风。
樊大通暗中咬牙,都快恨死秦扶清了,这死秀才难道就不知道退缩?他拿什么身份敢和他樊大通叫阵?
樊大通以为一篇檄文下去,就能让陈蓉无地自容,让读书人都为他摇旗呐喊,让秦扶清害怕退缩。
可他没想到,一切都适得其反。
秦扶清就像个三岁幼儿,面对成年饶挑衅,不仅没有惧怕,反而跃跃欲试地拿起桃木剑,与他比划比划。
樊大通心乱如麻,在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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