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的妇缺做偷窥之徒,一盆臭水泼来,害得我摔倒在地,只怕是把骨头都给摔裂了!”
薛福一张嘴,就先出早就想好的借口,接着又往花大姐身上甩锅。
花大姐哪里愿意,她脾气直,有啥啥,更何况身边还有人撑腰,更是不怕薛福颠倒是非黑白。
张嘴就骂道:“我日你八辈子!你他奶奶的嘴里没一句实话,我刚才明明听你和另一个不要脸的玩意趴墙上偷听,还什么我家秦少爷有通房侍妾,这些话你敢你没过?”
薛福心里狂汗,没曾想自己和叶茂生的那些话全被花大姐听到了。
可死到临头,他也只能继续嘴硬,装傻充愣道:“冤枉!我一个读书人,何苦看你这年老色衰的老妇!你的脚有什么好看的?”
“你!”
花大姐气恼无比,还想与他再吵,谁知却被秦扶清给拦住了。
“既然如此,报官吧。”秦扶清回头,拱手对围观看热闹的人群道:“各位广德府的乡亲,这个情况大家也都看到了,烦请帮忙叫衙差来。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不怕官府查明真相。”
薛福大汗淋漓,白着脸,气息都有些不稳了,还是嘴硬道:“报官,快些报官,我的腰都摔伤了,都怪这妇人!”
就在这时,一位老者从人群中站出来,不赞同地看向秦扶清,对他道:“书生,你也是个读书人,应该明白是非对错。为了这种事情报官,耽误了你的大好前程,可不值当!”
“就是,这妇人年纪不了,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让人看一眼也没什么,再了,她有什么好看的?”
“官府向来偏向读书人,若要这妇人和读书人对峙公堂,不定还要判你家仆妇流放之罪呢!”
围观众人七嘴八舌地劝秦扶清,无一都是劝他得饶人处且饶人,没必要为了一个年纪大且不好看,没必要讲究什么名声的仆妇声讨一个读书人。
在他们眼里,读书人大于普通人,自然也就大于女人。
甚至有人可惜叹道:“这娘们要是个黄花大闺女,遭这年轻气盛的读书人看一眼,不定还能成就一番佳话呢!”
秦扶清看着面前众人,什么文教甚好,什么孔孟之道,在这些人嘴里,是非黑白全都跌倒了。
倘若他们压迫女人,偏偏有女人能参加诗会,自由如男子,成了他们反驳的牌坊。
可要女人没被压迫?
错。
大错特错。
秦扶清总算明白了怪异感在哪里。被挑选出来拥有自由的女人们,就是这些男人选出来帮助压迫树立女性道德标改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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