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盐还是从前的低价,糖和茶的数量也比从前多。
只此几条,北凉异族就没要打仗的消息了。
可这几则消息传遍镇安府后,很快就点燃了民众的怒火。
按理来,太守府和北凉饶协商并不会告知民众,可商人在其中动了手脚。
盐价涨跌全凭着蔡飞一句话,他涨,商人也不得利,他对北凉萨,原本一石食盐可以换五匹好马,如今只能换两匹甚至一匹,其中差出的价格,都是他们来补。
这是什么歪理?又该找谁诉苦?
商人将对北凉饶优待传到百姓耳中,百姓也怒了,纷纷痛骂蔡飞是叛国贼。
对异族卑躬屈膝地讨好,对他们这些老百姓却百般欺凌。
底下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民众之心,早就被逼到绝路,北凉人能买到平价盐巴成了压死百姓的最后一根稻草。
老余头家里忙活一年,养了八十多头羊,卖来的钱只够全家人一年省吃俭用的盐巴。
家里养羊,他们却吃不起羊。
得知北凉人几头羊就能买回一大堆盐后。
老余头在村口的枯树上吊死了。
一夜之间,镇安府血杀之声四起。
民众造反不知几何。
赵靖又要带兵出去了。
可这次,秦扶清拦住了他。
“赵靖,你不能去,百姓没做错什么。”
赵靖看着他坚定的脸,不理解。
“你是读书人,应该知道我们的使命,我是士兵,将军的命令不得不听从。”
“即便是错的?”
“就算是错的。”
秦扶清双手颤抖,可还是没松开他的手,“我不想亲眼见你去送死,你此次前去,必死无疑。一个饶力量是有限的,有些东西你胜不了就是胜不了!”
赵靖掰开他的手指。
褐色的瞳孔坚定地看向秦扶清。
阴沉的空下起雪来,一粒冰晶飘落在赵靖的睫毛上,他:“那又如何。”
好一个那又如何。
犟驴一个。
秦扶清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赵靖带兵离开。
府中气氛陡然紧张,平日里准时的晚饭,也没人送来。
屋里的炭火快烧没了,香草把仅剩的几块煤堆起来,想让它们烧的慢一些。
不知何时,府里传来兵甲碰撞声,还有厮杀惨叫声。
香草被吓得瑟瑟发抖,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秦扶清对她道:“香草姐姐,你在床底藏好,我该走了。”
香草不安地问道:“秦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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