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的。”
他对自己另一半的要求不多,模样顺眼,心里有他,能为了家一起努力。
白思涵捧着茶缸喝着,口口地喝着,这句话似是在她脑海里回响了两三遍。
“思涵,你真在这啊,刚刚我们去邮局取包裹和汇款单,见到你的信件就帮忙一起取了。好像是咱哥给你写的信,不会是你做什么不好的事情,白妈妈跟云哥了,所以云哥来教你做人?”盛华楚笑着递上信件,凑到白思涵耳侧声道:“毕竟啊,白妈妈最疼我了见不得我受委屈,而你和云哥统共没过几句话,有什么感情可谈?”
白思涵伸手去拿信件,可盛华楚没有松开。
“哎呀对不起,我刚才弄错了,这是家里人给我汇的钱和票,这一份才是你的,”盛华楚将有些厚度的信件收回来,歉意笑着将另一封薄薄的信件递过去。
齐跃进猛地站起来去拽白思涵手里的信,不心将茶缸打翻,茶水洒了盛华楚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