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点政治敏感度,立马调转镜头,转向其他医护人员——这种消极怠工的画面可不能播。
可另一个年轻护士径直对着镜头喊道:“照顾一个体弱老人的资源是普通人的十倍,现在病人那么多,我们总得做个取舍。”
旁边的医生立马将年轻护士赶走,不让她在镜头面前继续说不够政治正确的言论。
年轻护士却在离开镜头前大声抱怨了一通。
“一名高级官员的医保账户是普通人的一百六十五倍,可以用最好的药,最先进的仪器,有行政命令保障他们继续活下去。
普通人有什么?什么都没有。只有付不起的账单和打不通的急救电话。”
作为老官僚,福奇立刻打断道:“女士,我不认同你的观点。
这涉及到复杂的医疗伦理,绝不是人与人之间的矛盾,跟官职和医保账户更没什么关系。”
年轻护士却咆哮道:“骗子,你们今天可以一句话让哈登阁下滚蛋,逼着我去救那些高高在上的上位者。
那么等明天我生病了,谁来救我这个小护士?我是躺在家里等死,还是能进床位有限的icu?”
一句话把在场所有人都干沉默了,特别是那些医护——今天我在icu照顾那些位高权重的老头老太。
可那些老头老太占着茅坑不拉屎,明天我病了可咋办?那不得整死几个‘老不死’的,腾个床位啊。
至于福奇放的臭屁,谁信谁傻!——
当福奇脚步沉重地走出‘国家康复医疗中心’,难以言喻的懊悔和不安如同藤蔓般在心头生长。他意识到,自己恐怕真的捅了个大篓子。
美国的医疗体系向来优渥,医护人员拥有令人艳羡的高收入、崇高的社会地位以及相对轻松的工作环境。
他们习惯了被尊重和优待,从未真正体会过什么叫做艰苦,对底层更没啥同理心。
在当下的高压情况下,向他们宣扬什么‘舍己为人’的奉献精神,简直如同对牛弹琴,毫无意义。
‘哈登’下令对涌入医院的病患进行筛选,这无疑触动了官僚体系的敏感神经,引来了无数明里暗里的指责和不满。
但在那些疲惫不堪、超负荷运转的医护人员眼中,哈登的举动却让他们看到了些许希望和喘息的机会。
这自然在医护群体中赢得了不少暗地里的支持。
“不行,绝不能让事态继续扩大下去。”福奇紧紧地抿着嘴唇,眉头紧锁。他钻进自己的专车内,闭上眼睛,飞快地思索着应对之策。
首先,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他绝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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