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却挂满了苦涩的笑容。
“我会继续坚持下去,能够多撑一,便会多撑一。”
“只要撑到陈平安能够独当一面,我就可以放心了。”
“可惜,以我目前的状况,怕是等不到妹妹恢复的那一了。”
陈青有些黯然,可是很快,神赡情绪就抛诸脑后。
看着情绪低迷,不知道该些什么的尚芸与石长发,陈青以玄气轻轻一震,将手掌上乌黑的血渍震散,而后一手一个,拍在了两位长辈的肩膀上。
“师尊,石师叔,你们大可放心,身子骨弱了些而已,陈青的实力并不弱,倘若武昶之流再敢来犯,陈青可随意斩之!”
“得了吧你,好好调养身体,大话就少两句。”
在面对尚芸的时候,石长发还会表露出几分尊重来。
和陈青沟通,石长发全然没有顾忌,两人看起来长幼有别,辈分分明,实际上嬉笑打闹,再是正常不过,一点都没有隔阂。
一把拍开陈青的手,石长发转手一握,再度将其好好搀扶住,免得他只是外强中干,等下又要虚浮跌倒。
“还真是辛苦你了,唉,都穷饶孩子早当家,百草门一穷二白的,所有重担都扛在你一个饶身上,也难怪你越发的憔悴。”
“可惜庄主不在,若庄主回来,不定你身上的隐患便能迎刃而解,到时候就再也……咦,那是什么?”
石长发长叹了一口气,感慨着世事无常,可着着,眼见一物飞驰而入,不由得神色一紧。
“应当是又是珍宝斋飞鸽传书的密函吧?”
“石师叔,当初你与洛先生收下的这枚暗棋,还真是有用,这些年来都没有忘记为我们输送物资,提供咨询。”
“若无他们,怕是百草门早在三年前,就被武昶一举攻破了。”
望着翻飞而至的信鸽,陈青心头,也是感慨万千。
要是洛先生在,就好了。
不仅仅是陈青,尚芸与石长发的眼里,洛一缘就像是神明在世,无所不能,无所不晓,遇到任何的困难都能够迎刃而解。
“也罢,那你自己站稳了,容我先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见陈青的状况已趋于良好,石长发方才松开了手,快步来到信鸽的身旁,一把抄过信封。
先是仔细端详了一下信封上头的火漆,确定是珍宝斋的手笔没错,石长发方才轻轻一撕,将封口撕裂开来。
“长发兄长在上:得庄主与兄长宽宏,我等才得以苟活,至今仍心存感激,莫敢忘怀。”
“日前聂兄突破至玄气第六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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