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放你出去和他们混的!”
姜盐身子骨弱,经常是待在家里的。不久前他和同村的青年们去溪里抓鱼,都是他费了好大口舌才说服父母的。
“我还好。”
纤细脆弱的青年垂下眼睫,耳边是嘶哑的蝉鸣和无休无止的风声,他坐在床上,喉结在喉咙里上下滚动,喉间泄出一道轻音。
可母亲却抓起青年那只裹着白绷带的手,注视的目光既颤抖又心疼。
她紧紧地抱住自己的孩子,弯曲的脊背颤了几下之后,又抖着声腔说:“真的、真的没事吗?”
姜盐安慰她:“我见到了徐爷爷的孙子,是他救了我,我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为了不让母亲担忧,他刻意隐瞒了蛇毒的后遗症。
这时,又有人走进了房间。
姜盐越过母亲的肩膀,看见父亲正朝自己走来。
父亲身后还跟着一对爷孙,正是徐福生和孟塘。
姜盐先是喊了一声“爹”,然后是“徐爷爷”,最后他的视线在淋着月光的孟塘身上微微顿了顿。
“小姜啊,现在感觉怎么样了啊?”
徐福生脸色和蔼,布满皱纹的眼角挂着nongnong的笑意。
姜盐看了下母亲,然后才道:“多亏了孟塘,我已经好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