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不予任何人交代的独行。
独行在苍茫天空,坐在战机上飞过万丈高空,沉默着,无人可见地闭上眼,看着白芒天际。
没任何活体能陪伴她。
秘银机械人也只是按照程序沉默操控战机。
带着她飞向未知的世界。
整个世界都在她之下。
但没人知道她能去哪。
砰,砰,砰!
昏暗的修炼室,一颗小网球被宋祭酒反复扔在玻璃墙上,又弹回手中。
她看着上面的玻璃纹,一直在沉思。
直到司空雪案传送过来。
她看到了这人的行为,思索着。
“思维反复,不确定,怀疑,但又期盼。”
“看来,你对这个老祖宗有很深的诉求,并不是跟我说的那样仅因为家族信念责任以及对老夫人的情感承继。”
宋祭酒握住了球,不再扔,但说:“之前确实没撒谎,但这些天,变了。”
“不管她是不是我的老祖宗,都得承认她的可怕。”
一个人的魅力如果用可怕来形容,那的确非常可怕。
司空雪案把查到的一份资料递过去。
“宋公馆引爆的那天,在那块区域内的还有所有工作员工,仆人,管家,保安,司机等等,全部都在。”
“按照当时的记录,你的老祖宗御下严格,但不失温情待遇,从不苛待人。”
“就是因为这些人全部都正常工作,也未有人外逃或者外传什么消息,才没人怀疑她当时要做什么。”
“也许,在这点上就可以窥见她们行事风格的雷同。”
司空雪案擅长从蛛丝马迹判断逻辑,但宋祭酒却给了更深的隐秘。
“不止。”
“那些人,也不全然只是她需要负责的劳务对象。”宋祭酒表情有些沉痛。
“从小被培养,不允许介入太深世俗伦理亲情,所以,她基本很少跟老太太这些亲人相处,连跟父母见一面都不容易,都是被当年的宋公也就是我爷爷亲自带着培养的,后来稍微大点就送去了国外开阔视野,各种磨砺,当时,能陪伴她的就是管家,奶妈,女仆……乃至司机,都是一直陪伴她长大的。”
“就是因为他们都在,丰臣家的狗贼才会相信她不会有反抗。”
“可是,她恰恰就这么干了。”
“就好像在当年那些任务中,她作为上级,但凡涉及机密暴露或者任务难点,需要牺牲,需要收尾,她都做了决断,那位白法医以及很多人前辈,其实都算是她的下属,可是都一个个离开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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