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剑硬生生扳断了,血从她手中流出,她丝毫不察,只恶狠狠道,“这个混账东西!”
祁越一挥手,背过身去,“把他们两个软禁在宫内,不许随意走动。”
吩咐完,就气冲冲地走了。
还娶祁辛琢呢,她这是来给姜悬珠找男人找孩子了,祁越越想越气,恨不得隔空给姜悬珠两拳,这个混账玩意儿!
“拿纸笔来,我要写信。”
祁越连手都没洗,就着手上的血污给姜悬珠写信。
开头:噼里啪啦一顿骂。
中间:噼里啪啦一顿骂。
最后:祁辛琢给你生了个儿子,你个混账东西快滚回来把他们带走!
结尾:噼里啪啦一顿骂。
远在西州郡的姜悬珠: 啥 ? 你啥 ?
。
一个半月后,收到信的姜悬珠再一次拖家带口的回到了京都。
京都经过血的洗礼,如今已经不同以往,到处都是祁越的黑甲军,瞧着就阴沉可怕。
姜悬珠回家后把男人孩子往姜家一丢,自己马不停蹄的就往皇宫赶。
于是一冷一热又见面了。
“哟,还知道回来呢?”祁越高坐上首,一身红衣,看着血气十足,语气颇为阴阳怪气。
姜悬珠装傻一笑,老实收拢腿并着手跪下,“陛下。”
祁越嘴角抽了抽,“起来,跪什么跪?现在不是你套我麻袋的时候了?”
姜悬珠一副老实样,“哎哟陛下你这的哪里话,草民可没干过这种事。”
反正就是死不承认,你怎么办吧?
祁越直接气笑。
姜悬珠悄悄抬头打量她,祁越变了很多,比起以往那个假装冷淡的模样,她周身气息变得更加阴冷了。
一将功成万骨枯,她这些年应该见多了死亡,也不知沾了多少血。
姜悬珠心道血光之气太盛,自己不能靠太近,以免影响自己岳。
祁越见她悄悄看自己,看完又拧着眉转着眼珠子思索着什么,一时间有些恍惚。
仿佛回到了清河书院,她给学子上课,姜悬珠就是这样一边用眼神蛐蛐她,一边不知道想着什么坏主意。
她多淡定从容的性子啊,大儒名师教导出来的储君,运筹帷幄,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就是自己。
偏偏对上姜悬珠时,每次都忍不住拍桌子骂人。
主要是她有限的人生里,像姜悬珠这样鲜活的屈指可数。
祁越眸色宽和了些,但面色依旧冷冷的,“你知不知道你给我带来了多大的麻烦!我差点就要娶弟妻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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